岩岩有茶,非岩不茶,岩茶最優者當屬武夷山,武夷山岩茶最優者又屬大紅袍,宋代範仲淹的《和章岷從事鬥茶歌》寫道:年年春自東南來,建溪先暖水微開。西邊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從古栽。不去說圍著武夷大紅袍的傳說,單從這首詩就可看出古代人就對這武夷大紅袍的喜愛,能被當做仙人遺品來看待,在心中是何等的珍重。
蔡國聲看著一邊正在燒水的徐碩和夏墨笑著看著何老爺子說道,你現在是真撿了天大便宜,走了一個小李換來這兩個一個能夠把古玩看得如此透徹的年輕人,再來一個泡的一手好東南功夫茶的女孩兒,我看你是有的福氣要享嘍。
夏墨笑了笑,先拿出來一個檀香爐子點上,再把烏橄欖核炭放進一個小小的紅泥小火爐裏,頓時火焰升騰起來,焰色淺藍,焰活火勻,然後從水瓶裏用一個竹節勺盛滿了水注到砂銚裏,等水燒至魚眼水,夏墨拎起砂銚,淋罐淋杯,再將砂銚置爐上,然後把茶葉倒在一張潔白的紙上,分別粗細把最粗的放在罐底和滴嘴處,再將細末放在中層,又再將粗葉放在上麵,納茶的功夫就完成了。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細末是最濃的,多了茶葉容易發苦,同時也容易塞住滴嘴,分別粗細放好,就可以使出茶均勻,茶味逐漸發揮。蘇東坡曾經有詩蟹眼已過魚眼生,嗖嗖欲做鬆鳳鳴,等到銚緣湧如連珠,夏墨提起砂銚走滿七步走到放置茶壺的地方,揭起壺蓋將滾湯環壺口,緣壺邊衝入,衝滿茶壺,拿起茶蓋從戶口輕輕刮去茶沫然後蓋好茶蓋,再提起砂銚再以滾水淋於壺上,然後再迅速的將滾水直衝茶杯中心,放下砂銚,夏墨兩手各執一杯,迅速洗杯,等杯子洗好,夏墨又用竹節勺舀起涼水注入砂銚中,置於爐上,然後走回茶幾旁,端起茶壺把茶水注入另一個茶壺裏,然後把裝了茶葉的茶壺覆放在苛墊上,再端起茶壺開始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