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軒轅家的那位老羅頭說的一樣,既然要打敗他,我就要從他最擅長的地方下手,隻有這樣我才能真正的讓他一蹶不振,不管是什麽人我想總歸都是害怕這樣的事情的發生。”納佩風攬著旁邊的小萱麵色冰厲,抬眼看了一下仍在風中料峭的紅旗,然後轉過頭看著小萱輕聲道:“我就要讓納蘭容若看看,他費盡心思找到繼承人,終究是不如他的兒子。”
小萱沒有吭聲,她喜歡這種被納佩風攬在懷裏的感覺,這麽些年,這樣的次數恐怕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看著納佩風的樣子,小萱把頭靠在了納佩風的肩膀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如果真的要她說的話,其實勝敗或者說是證明又有什麽意義,隻有這個男人還在她的身邊,那麽這個世界就還是圍繞在她的身邊,她活下去的意義就還是存在。
但納佩風似乎永遠不會了解身邊的這個女人的心意,或者說是太懂,所以不想去珍惜,或者不想給她承諾。
沉默了良久之後,納佩風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小萱輕聲道:“如果他要開始準備明年的春拍的話,那麽我們也去準備明年的春拍,所以我希望能夠讓你們家裏這些年積攢的東西能拿出來的話,都拿出來,讓我們門庭若市,讓他們門可羅雀。”
小萱依舊沒有吭聲隻是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我都聽你的,家裏麵現在是我做主,隻要你需要什麽,隻要我能拿出來的我都拿出來,我拿不出來的,拚了命也要給你。”
此時的納佩風終於在這寒風中承認,自己這些年一直沒有說的話,一直沒有給過的承諾其實一直都在心裏,記在心裏,從來沒有說出來過,他有潔癖,他高傲,他不想與人為伍,但其實說穿了他就是一個自尊心膨脹,同時自卑心無數,而且有點害羞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對於感情隻能霸占,卻又不敢觸碰,他喜歡她為了他傾盡所有,卻不敢輕易的說出一個承諾,隻是在天安門廣場的寒風中,納佩風忽然覺得有些話似乎應該說出來,或許應該告訴身邊這個一直陪著他的女孩兒一些他一直想說的話,或者說早就在心裏麵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