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將節操與矜持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之下後,沈言終於悠悠的開了尊口:“我不知道。”我睜大了眼睛瞧著他,覺得將將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以至於耳朵出現了幻覺。
我以無比尊崇的目光看向他:“你說你知道?”
他毫無愧疚的對上我的眼睛,重複道:“我不知道。”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
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他隨手捏了一個訣,將自己整理的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之後,道:“葉兒,你沒給我說的機會啊。”我想,關於他剛正不阿的流言竟然能夠流傳至今,簡直就是瞎了天界所有仙家的眼。知道真相的人往往都是孤獨的,而我是孤獨且折磨著。
或許是我的眼神觸動了他深藏的廉恥,半晌,他扭過頭去,道:“我也算不上是知道,以前隻是聽說,並沒有怎麽研究過。長生鎖與碧血笛與我隔了也差不多是一個洪荒,關於它的種種,我也隻是在古籍上看到過一些。”
我動了動發麻的右腳,將將在神識中,海水漫過來的一刻,好似有什麽東西就藏在那海水裏。這種感覺,著實是詭異的緊。
如果是我的幻覺那還好,萬一不是,又該如何呢?若是真的如同話本中所說,放出來了什麽塵封已久的上古凶獸,貽害蒼生,那簡直就太讓人沒有想法了。
沈言站在我的身側,皺了皺眉,捏了一個訣,將我的衣衫整理了幹淨。還未等我扭頭說一些什麽,他就敲了敲我的肩膀,道:“你轉過來一些,我的靈力照不到你的前麵。”
我撥開了他的手,拔高了聲音:“男女授受不親,你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做什麽?”
他做出愧疚的樣子:“我倒是忘了,葉兒是女孩的事實了。”頓了頓,問道:“你剛剛盯著一處發呆,是在想些什麽?”
我有些遲疑道:“剛剛在神識中,你有沒有發覺出來什麽?”想了想,伸出手比劃了兩下:“就是在海水中,大約有那麽一點點的光亮,你說會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