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玄名通曉醫理,在醫術方麵不輸給大家,又給宮以萱仔細把了脈,開了藥方親自為宮以萱調理。
宮以萱在宮中那些日子療養的確實不錯,劉禦醫很用心,素素也不心疼好東西。傷口已經差不多愈合了,可是外傷易好,內傷難愈。宮以萱胸口還是如刀割般的痛,像是壓了塊大石頭,呼吸不順暢悶得難受,偶爾一咳便是一口血。
在現代,心髒刺穿,隻要救治及時,防治並發症和後遺症及時,或許有痊愈的可能。可是在這醫療條件如此差的古代,宮以萱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活一天賺一天。並且宮以萱覺得自己既然可以穿越過來,就不可能這樣輕易死去,一句話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轉眼又過了半月,宮以萱的身子並沒有很大的好轉,胸口的疼痛並沒有減輕多少不說,呼吸起來也變得如破風箱一般。偶爾也會莫名的發起燒來,弄得全府上上下下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她有個萬一。
身體上的病痛雖然一直折磨著宮以萱,可是她的精神倒是出奇的好。
身邊的一切對她來說,幾乎都是初體驗。在宮裏時她還能保持著精神緊繃,回家這半個月,她的精神也開始放鬆下來。一旦放鬆下來,身邊的一切就變得特別的新奇。
以前和她打交道不是冷冰冰的殺手、殘忍狠毒的上位者,就是窮凶極惡的罪犯、陰險毒辣的偽君子。像是現在圍繞在她身邊的這些人,都有很溫和的情緒,有各式各樣的感情,還有各式各樣的表情。
以前基地的那些人也是對她畢恭畢敬,因為她強大,她是基地以後的繼承人。而現在這些人麵對嬌弱無害的她不僅對她畢恭畢敬,還會對她憐惜,疼愛。
每日坐在**或躺在**的時候,宮以萱便一直觀察著身邊每一個人,看他們的表情,看他們流露出來的感情,如同新生的嬰兒般,重新認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