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趕路比以往都要急,經常會走一些偏僻的地方,馬車也時不時的就更換,很明顯就是在躲掉一些人的視線。但是奇怪的是,再偏僻的地方也有舒適的落腳點,換的每一輛馬車都是一樣的規格,一樣的舒服。
最讓宮以萱奇怪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居然能抵擋住這麽高強度的趕路,胸痛也明顯輕了許多,並且還能下床走動走動。她敢肯定一定是爹爹做了什麽,可是每當她詢問的時候,爹爹都是閉口不談,隻讓她放心。
這樣趕路趕了有一個月之久,他們終於到達了一條大河邊,順著這條河逆流而上便是北原的國都。他們擺脫了馬車,坐上了更加舒適的船。一行人終於也得到了休息。
又是一個多月的航行,他們到達了北原的國都,洪都。但是宮玄名並沒有讓大家下船,隻是帶著幾個仆人采購了些東西,讓舵手們轉向西邊的支流,繼續往上航行。
船上有近四十個船夫,體型高大,好像是北原人。因為是逆流而上,所以隻能依靠人力,這些人整天輪換著不間斷的作業,整整一個月。居然一句怨言都沒有,平時也很少在前艙出現,表現出了極大的恭敬。這也讓宮以萱很是奇怪。
這一路上發生的怪事實在太多了,宮玄名還是瞞她瞞得死死的,一句話都不願意透露。其實她也隱約能猜到,宮玄名能有這麽大的人力財力,與他不簡單的身世絕對有關,難道他是北原人嗎?這次出行的目的地會是他的故鄉嗎?
又在大河上漂流了半個月,一座巍峨的高山也漸漸清晰。他們終於在高山的山腳下廣闊的高原上靠岸了。
天氣已經是秋季,但是在高原上冬天早已經來了。已經下過幾場雪,高原的草場已經是一片白雪皚皚了。
許久沒有登上陸地,當踏上這塊土地的時候大家都有一種踏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