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長樂放下手裏的筆,看向葉婉欣一臉興奮的說著,“婉欣你來猜猜,這兩個老匹夫過來,會跟咱們談什麽呢?”
葉婉欣坐在案幾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托著杯盞很是自然的喝了兩口,“陳逸風一向和冷承悅交好,既然想出能來雪國軍營,一定是報了投降的決心,葉闕那個糊塗蟲,肯定是受了冷月娥的唆使,一心想著保命,所以才會來吧?”
“陳逸風其實一直和雪國就有密切往來,以前父皇在的時候,他就已經暗渡陳倉,暗地裏幫著雪國了!”
夏侯長樂帶了解釋語氣繼續說著,“葉闕嘛,我當真是不夠了解那個人,不過通過你那幾次,倒也能看得出,他的確沒有多少心機,反而是那個冷月娥,處處都是鬼心眼,不過,她畢竟是個婦道人家,還能有多大的本事,隻是試圖保命罷了!”
“我先躲一下,你來對付那兩個老匹夫!”
夏侯長樂接過葉婉欣手裏的水杯,徑自喝著,一臉邪笑的看向葉婉欣快速消失的靈動身影。
自從自己的軍營裏住進來一個她,夏侯長樂似乎每天都是笑著的,因為心裏暖了,所以表情也跟著融化了。
“傳二位大人進來!”
夏侯長樂喝完一杯,緊接著又續了一杯,一臉和善的悶頭吃著。
“罪臣陳逸風……”
“罪臣葉興,參見雪國太子殿下!”
夏侯長樂本來是背對向二人,聞聽二人的自稱,嘴角不經意勾起一抹冷笑,他們何止是有罪,根本就是該殺,淩國能養出這麽兩隻大蛀蟲,冷承悅真是瞎了眼了,所謂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這是天要亡了淩國啊!
夏侯長樂倏的從座位上站立起來,高大的身軀,將眼前兩個又矮又挫的糟老頭,完全比的無處遁形,一張邪魅的俊臉之上,卻是掛了隱隱的笑意,“二位隱士何出此言,你等在我雪國麵臨困境之時,懂得激流勇進,棄暗投明,這是每一個正常人都會有的表現,試問這世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