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長樂將陳幽幽安端下去以後,然後便轉眸看向一直默默不語的葉左相葉興,對於這個葉興,夏侯長樂其實對他都沒有什麽好感,若不是顧念到他是婉欣叔父的麵子上,可能夏侯長樂連看都懶得多看這個老匹夫一眼。
“葉左相,陳右相的禮物可是都很和孤的心意,敢問您老人家,可是帶了什麽誠意?”
“呃……”葉興一臉的欠扁表情,顫顫巍巍的站在夏侯長樂身前,雙手放前,恭敬地行著叩拜大禮,帶了懇求的語氣說著,“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夏侯長樂怔怔的看了葉興一眼,本不想怎麽搭理他,想著這葉興的狗嘴裏也吐不出什麽象牙,可葉興好像又像看出夏侯長樂一些心思的樣子,帶了補充的語氣說著,“是關於罪臣侄女,葉婉欣之前的一些事情!”
那葉興不說還好,一說反而一下子激起來夏侯長樂的興趣,轉身,奔著內裏一間賬房走去,葉興也識趣的跟上走去。
“說吧,這兒足夠安全,你說過的話,就隻有我們兩個能聽到!”
雖然聽夏侯長樂如此說,葉興好像也不敢完全相信一般,轉臉環顧左右,發現真的是左右無人,這才敢附耳在夏侯長樂耳邊,耳語幾句,夏侯長樂聞聽,一張原本吟笑的俊臉,瞬間變得嚴肅幾分,葉婉欣躲在那層屏風之後,也隻是能看得到他的表情,卻聽不到他二人說些什麽,儼然,夏侯長樂根本就是不想讓自己聽到他和葉興之間的對話,否則,就不會故意用自己的內力做幹擾,影響葉婉欣會用內力去探聽。
送走葉興和陳逸飛,葉婉欣便迫不及待的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拉著夏侯長樂就開始大眼瞪小眼,追問起來,夏侯長樂卻隻是拿出陳逸飛給他的那張羊皮紙給葉婉欣看,對於葉興所說的事情,卻是隻字未提。
葉婉欣越是追問個沒完,夏侯長樂便越是什麽都不肯說,最後直氣的葉婉欣不想再理會他,夏侯長樂也隻是笑臉跟她打鬧,就是避重就輕不提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