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家裏,倘若說江氏和聞人雪是炸彈,一扔出來就曉得什麽時候會爆炸,而聞人舒則是一個地雷,不知什麽時候不注意就踩到了。聞人舒是一個更危險的存在。趕早不如趕巧,既然眼下碰上了,還不如將話挑明了說。她不知道以後她會過得怎樣,但起碼不會再任由自己被這幫子人給隨便欺負!
然而,這個想法是好的。
隻是聞人笑沒想到,就在自己這一晃神兒的時間,忽然眼前一花,她連聞人舒的動作都沒看清楚,結果下一刻聞人舒就已至她身前,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意,恨不能將她生吞了似的。她本能地抬手,舉著藤條往他身上打去,聞人舒揚手就輕而易舉地扼住她的腕子,腕子傳來尖銳的疼痛,迫得她不得不鬆手,手中藤條便失了生氣似的落在了地上,她的那隻手順勢就被聞人舒反剪在了背後,痛得跟脫臼似的動彈不得。
聞人笑又曲起另隻手,用手肘用力地往聞人舒胸口撞去。眼看就要撞上了,聞人舒眼疾手快,又忽地捉住她的另隻手,也是用力往身後拗去。
媽的,這些防狼術對這家夥居然沒用!聞人舒是有功夫的,她顯然不是聞人舒的對手!
頓時聞人笑額頭上就痛出了冷汗,口中喘息不已。聞人舒控製著她的身體把她往前一推,身體就狠狠地撞在了靈台桌案上,靈台上的靈位倒了幾個,桌案的香爐更是翻倒在地,潑了一地的香灰。她的身子經這重重一撞擊,恰好胸口撞在那桌案的邊沿,痛得她發怵。
靠,她的胸……本來就很平了……
聞人舒在她耳邊涼幽幽道:“好一個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如今你膽子大到敢跟我動手了。你若安分守己倒還好,還妄想著與我作對,無疑會是現在這樣,自討苦吃。”
聞人笑抽著氣,咧嘴道:“嘿,列祖列先都看著呢,你好歹也收斂點兒麽不是?聞人舒,你以前就是這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