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這布偶不是情妃所做,但毒藥確實從她房中搜出,那出宮買藥的太監也承認是收了情妃的錢才出宮買的毒藥,這情妃又如何解釋!”慕容蓮依然不肯放棄,咬著牙抬頭看著冷可情,自己處心積慮的計劃,不甘心就這麽付諸流水。
“哦?毒藥在我房中搜出就是我下的毒?那我的耳環在你身上,是不是代表是你偷了?”冷可情似乎早有意料,挑挑眉,看向慕容蓮的腰間。
慕容蓮一驚,尋著冷可情的目光摸向腰間,臉上立刻浮起慌張驚恐之色,果不其然的是,這陣兒,她的腰間還真有一枚耳環,這是什麽時候跑到自己身上來的?再看向冷可情的耳朵,她耳朵上確實隻戴了一隻耳環,且那一隻耳環跟現在她手上的這一隻,一模一樣。“你什麽時候,放在我身上的……”
冷可情拿回慕容蓮手上的耳環,神秘一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說道,“所以東西在你身上不代表是你偷,就像毒藥在我房裏,不代表是我下毒,這證據根本荒唐,再者那太監,死無對證,留下一紙遺書,若說這個是證據,那更是荒唐中的荒唐。”
“好好!說得好!皇兒你聽見沒有,蓮妃滑胎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情兒所做,你沒有理由治她了吧?”容太後拍手叫好,喜上眉梢,抬頭看向容卿,一臉得意。
“是朕的過失,沒有徹查,既沒有確鑿證據,自然不能定情妃的罪。”容卿點頭,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過錯,說這話時,眼神依然直勾勾的盯著冷可情看。
容太後心領神會,心中暗自竊喜,起身牽著冷可情的手,說道,“好了情兒,一切都雨過天晴了,沒事了,跟哀家回宮,至於某些人做過什麽,心裏清楚,哀家也懶得追究了,皇兒,哀家能帶情兒回宮了嗎?”
“自然。”容卿挑眉,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