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的兩人,一對父子中的兒子說道:“爹,有個叫花子一直盯著我的麵流口水,他是不是很想吃啊?”
父親瞥了一眼,鄙夷的道:“像他好手好腳的年輕人,用不著同情他。兒子,快吃完,吃完我們回家。”
然後,這對父子迅速吃完付銀子走人。
被定性為‘叫花子’的某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碗裏的剩麵,腳步踱來踱去,一臉苦惱,到底他是該吃呢還是不該吃呢?
赫連月走到‘叫花子’的麵前,疑弧地問:“請問,伍十七是你什麽人?”
熟悉的女聲傳來,‘叫花子’看清楚眼前幹淨整潔,美麗如初的女子又驚又喜,最後竟是可疑地羞澀地低下了頭。
“姑娘,你認錯人了。”‘叫花子’假裝冷漠的說道,緊接著拖著沉重的步伐就要走。
赫連月著實無語:聲音就算變沙啞幹澀了一些,可他身上的黑乎乎的袍子依稀還能分辨出似乎還是一個月前的那一件。
別問她是怎麽看出來的,她隻是為對方的智商感到著急。
“伍十七,你還欠我五兩銀子,什麽時候還哪?”赫連月笑得一臉狡黠,果然,伍十七這隻呆頭鵝立刻上鉤了。
“赫連姑娘,在下什麽時候欠你五兩銀子了!”伍十七很鬱悶地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麵色黑中帶紅,語氣隱隱有些氣憤。
赫連月以為這隻呆頭鵝仍舊沒察覺自己上當,沒想到他還真長進了,扔下一句生硬的‘你真的認錯人了’就要跑,心中直歎自己怎麽如此蠢笨,跑了好些路,腿軟腳軟,漸漸力不從心,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十七兄,你跑什麽啊?我都已經認出你來了,真是,沒演技就不要演麽。”也不知道是不是伍十七有意放水,總之赫連月很輕易地便追上了他,一舉攔下了他的去路。
“赫連姑娘,在下……”伍十七欲言又止,一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