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餓了,沒力氣。”女人不滿道。
蘭卿:明明出力的人是我,好嗎?
赫連月:就算是躺著不動,不能睡覺,也是需要力氣的,好嗎?
緊接著他用實際行動要告訴她怎麽樣‘不餓’,結果赫連月連喊餓的力氣都沒有了。
珠簾輕紗垂下,燭光下,映出兩道交織的身形,不時地傳出女子的輕吟聲與男子的低哼聲,連窗外的月光與夜色都不禁癡纏了幾分。
伍十七洗了一身幹淨,睡在了柔軟舒適的床鋪上,卻怎麽也睡不著。難道是睡慣了破廟的緣故,反而不習慣。
剛才赫連月的相公叫上官蘭卿的,他終於想起來了,原來他就是安王世子,被全京城女子瘋狂崇拜迷戀的男子,怪不得總覺得眼熟。貌似他很不喜歡自己,也對,有那麽漂亮的娘子,他一定擔心隨時會被人搶走。
他們看起來很是般配,可是為什麽心好酸,好難過。
不行,她已經成親了。伍十七,你在想什麽。明日,明日你便離開,省的胡思亂想。
什麽玉佩也不要找了,直接回東冥國去。
伍十七打定了主意,便睡得踏實了。
第二日,赫連月醒來的時候,驚覺日上三竿。幸虧安王府沒什麽家規森嚴,否則她這新媳婦不是日日貪睡,就是蹲大牢的,非得被婆家嫌棄死。蘭卿一早就不見人,跟往常一樣去後山練功去了。
赫連月馬上洗簌起床,她睡得太遲,竟是把伍十七給忘了。忙帶著蟬兒跑到客房的院子裏,敲了敲門,半響沒有回應。
“十七兄,你醒了嗎?”
掃地的丫鬟正好走過來,“世子妃,您是找裏麵的客人嗎?”
赫連月點點頭:“是啊,你知道嗎?”
“那位客人一大早就離開了。”丫鬟心道,整個安王府裏,比世子妃起的晚的人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