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殊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司徒墨,司徒墨卻沒有半絲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見麵時,他也是那樣,如同千年冰封的冰塊,沒有一絲溫度,也沒有半點的溫柔。
這次,是真的傷害了他嗎?
不然,那麽明顯的溫柔變成這樣的歇斯底裏,這絕對不是一個沉靜冰冷的人所做的事情。
“聽到了嗎?打鬥聲已經遠了,那個男人,已經拋棄了你。”司徒墨冰冷的手指劃過柳梅殊的衣襟,最後落在她的臉頰上,“跟本王走吧,本王將帶你去一個那個男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什麽?”柳梅殊張著嘴,卻是說不出來一句話,她隻能驚恐地任憑司徒墨粗魯地將她提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飛向書房的位置。
司徒墨踢開書房的門,在書房最裏麵的小房間裏,拉開床幃上的一個流蘇,露出一個類似匣子一般的東西,司徒墨從頭上拿下一枚墨玉簪子,將簪子的頭放進去之後,微微轉動,那個床竟然就這麽翻轉了過來。
柳梅殊使勁掙紮著,但她的力氣和司徒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隻能任憑他提著她的衣領飛到床後麵那個洞裏去。
“啊!”剛剛落地,柳梅殊便被司徒墨狠狠地拋到一個大**,足足有一丈的大**麵鋪滿了狐狸皮,那狐狸皮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疼。”柳梅殊被司徒墨拋到**之後,發現自己的啞穴被解開了,但是剛才那一下,直接撞擊到了她的腰部,一種鑽心的疼開始蔓延。
“疼麽?”司徒墨冷冷地看著柳梅殊,“你可知道我這裏的疼?”他抓住柳梅殊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方向,“這裏,像是被人生生地用刀子切割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
“司徒墨!”柳梅殊看著司徒墨緊皺眉頭的痛苦表情,突然想要將他擁住。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司徒墨突然狠狠地攥住柳梅殊的手,另一隻手嗤啦一聲將柳梅殊的披風撕掉,原本英俊的臉上有些猙獰,“你不配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