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司徒墨怒發衝冠,雙眼變成血紅色,冰冷的怒氣衝天,屋子裏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分。
司徒墨狠狠地攥著拳頭,隻覺得心裏有一股火將要發出,那股火在燃燒,在蔓延,在旺盛。心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刮了幾下,那種生生的疼,從心底傳到大腦,痛徹心扉。
他好容易將老太妃安置好,和冷遷冷夜尋找破案的蛛絲馬。因為他一直相信柳梅殊是清白的,她是不可能殺人的。
在這種時候,她隻有相信他。
但是,在他四處奔走尋找證據的時候,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在……
司徒墨捂住胸口,不可思議看著桌子上那一男一女驚慌失措的表情,想起昨日兩人也是這樣的曖昧姿勢。
但是,當他將要忍不住的時候,這個女人卻拒絕了他。而今天,這個女人竟然在別的男人身下,還是同樣的地方,還是同樣的……
司徒墨冷冷地看著柳梅殊,心痛的感覺由內而外,他想要伸手觸及到那個略帶清冷的女人,但伸出去的手在將要碰觸到桌子的時候,終究還是縮了回來。
“為什麽?”司徒墨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原本帶了些許溫柔的眼重新變成千年寒冰。
“司徒墨。”柳梅殊站起來,踉蹌地跌倒在蔚彥初的懷裏。
“你不配叫我名字。”司徒墨冷冷地說道,“本王的名字,豈容你這種賤人隨意踐踏!”
“你……”柳梅殊呼吸一窒,看著蔚彥初有些凝重的臉,又看看司徒墨一臉黑氣的臉,不由得有些苦惱。
天知道她剛才怎麽了,竟然主動吻上蔚彥初的唇……
感覺到司徒墨的怒氣,柳梅殊嚇得縮了縮肩膀,諾諾地張了張嘴,“司徒墨,你聽我說。”
“本王說過,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司徒墨冷冷地看向柳梅殊,嘴角浮起一個冷漠的嘲諷,“若是你再敢直呼本王的名字,本王立馬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