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逸抱著皇甫離瑤,直接往後院一座僻靜的屋子而去。司徒瑾跟在其後,幽深的眸子瞥了瞥靠在楚懷逸懷中昏迷不醒的某人,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楚懷逸將皇甫離瑤放在**,然後走到門口,截住正要隨他們一起踏進來的司徒瑾:“王爺還是在外麵等比較好,不然妨礙了我,那可怎麽辦?”
他語氣還是那般溫柔,不急不緩,卻也堅定不移。
司徒瑾眸光一暗,卻還是止住了步子。楚懷逸轉身,在司徒瑾的注視下,“啪”地一聲關住了門,隔絕了室內與室外的聯通。
他靠在關著的門壁上片刻,感覺到屋外司徒瑾在不遠處站立不動的身影沒有什麽異常,才勾了勾唇角,向著**躺著,呼吸平穩的皇甫離瑤而去。
他坐上床沿,抬手撫上她的臉,順著耳際移到她的左眼角,點了點她那塊赤紅色的胎記。
“瑤兒,就是因為這塊該死的胎記,他們才這般不放過你,連我也無能為力。”他對著皇甫離瑤輕聲說著,明知她此刻什麽也聽不見。亦或許,就是因為她此刻什麽都聽不見,他才能這般對著她不吐為快。
“瑤兒,如果有一天我扛不住了,竟然對你下手,那請你別猶豫,直接殺了我,懷逸不會怪你。”他說到這裏,俯下頭,溫涼的唇就貼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半晌,他離開床頭,眼光瞥向牆上擺放的多把匕首。他走過去,隨便拿了一把,又走到了床邊,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然後對著自己白皙的手臂劃了下去,手法相當熟練,就像自己曾經千百次這般做過一樣,下一刻,殷紅的血立刻從他劃開的傷口中溢了出來。
他將手臂伸了過去,掰開皇甫離瑤緊閉的嘴巴,任由鮮血源源不斷地從他手臂上流出進到她嘴裏。而原本雙眸禁閉,毫無意識的人兒,卻在鮮血流進嘴中的時候,開始下意識地吞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