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在說,那幅畫,是你故意掛在正廳角落裏的?”司徒瑾直直地看著楚懷逸,企圖從他總是那副溫順無害的樣子裏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沒有。
他隻是嘴角蓄著笑,就像披了一層完美的麵具,謙謙君子,讓在沙場磨礪了多年,看過形形色色人的司徒瑾,也完全看不到他本尊的表情。
“故意?”楚懷逸挑了下眉眼:“王爺這話就是對楚某有偏見了。那畫像掛在那裏,少說也有十年了,從我買下這宅子時就掛在此處。不過,若說故意……”
“我讓你去擄長公主這件事,才是故意的。引你過來看看這畫,正好可以怡神養性,多好。”
他話音剛落,司徒瑾黑色的衣袂一翻,人已到了楚懷逸身前。
怡神養性?哼……他不介意動動手,讓他好好‘怡神養性’。
司徒瑾大掌直接向他掃過去,卻被楚懷逸往後一移,直接側了身子躲了過去。
“王爺,你為什麽每次出手的時候都不說一聲。咱們好好說話行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跟你這種人,孤不用當君子。”說完,又向楚懷逸而去。
楚懷逸沒有還手,隻是用自己絕佳的輕功躲過司徒瑾的襲擊。
“二選一,司徒瑾你選哪個?”楚懷逸躲到正廳旁邊的大柱子後,露出自己的腦袋,一本正經地問。
不再叫他王爺,而是直接呼其名字,顯然已經沒有想打的念頭,額,不對,是顯然沒有了想躲的念頭。
“都要。”司徒瑾停了手,不再追他,直接自顧自地走到桌前坐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道。
“王爺,”楚懷逸從柱子後麵走出來,踱到桌子旁邊:“你應該聽過一句話: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般吃力不討好的事,身為商人的我,自然也是不會做的。”說到這裏,他頓了頓:“除非,你能說出我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