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以後可不許這麽嚇唬我。那麽大個人突然就不見了,我會擔心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楚懷逸叮囑得一本正經,可皇甫離瑤回答得卻漫不經心。她心裏一直惦記著能什麽時候將司徒瑾懷裏的那柄桃木簪子給偷回來。
之後的幾天,皇甫離瑤每天都會去那片花海去報道。第一次有了楚懷逸的帶領,第二次她就已經能自己憑著記憶迅速地找到那個地方。
女人對花總是有些別樣的情懷,喜不自禁,百看不厭,尤其是像這樣生滿各種五顏六色花朵的花海。不得不說,楚懷逸的眼光,的確不賴。
這個地方,她相當喜歡。
她現在在這宅子裏,有了花海,倒也不覺得很無趣了。當然,也是因為她自己時不時地往白綺在的那個地方跑,然後摘了一大捧鮮花給她送過去,還會時不時地親自下廚,給她做頓豐盛的食物。她的這種行為,讓這陰暗的密道裏也能洋溢著陽光的氣息。
她這般采花了給白綺送去,即便每天都定時定點定量,可也隻在第一日去密道的途中,正巧碰到了楚懷逸。他望著她手中的花,眉頭隻是輕輕地皺了皺,然後馬上又舒展開,陪著她一起去了密道,去看白綺。
這些日子的相處,她自然也發現白綺的膚色因為長久缺乏陽光的關係而變成了一種病態的蒼白,白如宣紙。在她白色的紗衣襯托下,更顯得臉上毫無血色,讓她心疼,焦急。焦急,卻又不計可施。
隻是知道歸知道,她本就對這個世界一知半解,哪裏曉得如何幫她?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她待在這宅子裏的這段日子,多來陪陪她,給她聊一聊外界發生的好玩的事有時候,她還將21世紀的有些東西翻譯成簡單易懂的這個時代的漢字。
這樣的日子,很快就又三天過去了,她在這宅子裏已經安然無恙地過五天。隻是這三天裏,她再也沒有見到過司徒瑾拿走的那柄桃木簪子,即便遇到他。自然也不會偷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