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皇甫離瑤沒有絲毫猶豫就直接留給出了答案。她看著淩錦城,一字一頓地說:“皇上把人想得太複雜了。莫非皇上不知道,這世間除了你說的這三種關係之外,還有一種關係叫做友誼嗎?肖傾雲是我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難道不應該嗎?”
“朋友?”淩錦城對她的說辭感到好笑:“朕怎麽不知道有什麽友情,是可以讓對方豁出命來保全另一個人的?”
“皇上不知道,不代表沒有。”皇甫離瑤說到這裏,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突然間話鋒一轉:“也對,皇上您久居高位,身邊圍繞的都是些阿諛奉承的人,有哪裏知道這真實的友情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是嗎?朕之前隻聽說過公主你喜好男色,卻沒想到原來公主竟這般伶牙俐齒。”淩錦城說著,不怒反笑了起來,身子又向著皇甫離瑤所在的地方靠近了一步,然後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她說:“朕會向你證明的,證明你所謂的友誼,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他這話一說完,人就已經錯開皇甫離瑤的身子,向著營帳外走去,邊走邊對著跟在他左右的太監吩咐道:“將公主送到已經準備好的營帳裏休息,到了晚上,朕要為公主設宴,接風洗塵。”
他這話話音剛落下的瞬間,他的整個人也已經走出了營帳,瞬間在皇甫離瑤眼前消失,讓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皇甫離瑤站在原地跺了跺腳,雖然心裏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可是隻要一想到肖傾雲現在生死不明的情況,她也隻能咬咬牙,跟著那老太監向著淩錦城吩咐好的那間營帳走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還是先穩住了淩錦城再說。
身在曹營心在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想回去的原因,她隻在那營帳中來回走了幾圈,喝了喝水,坐了坐椅子,不知不覺,卻已經到了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