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冷眼看著一動不動的李仁,還是那淡淡的語氣:“你可以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我把張芸打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眼前的男子再不是一臉溫和,他朱唇緊抿,生上散發出一股天然正氣,在這黑夜裏猶如最亮最璀璨的那一顆繁星,讓人無法忽視,盡管他是這麽的低調。
剛剛他隻用了一掌便把他用了半個家財才請來得道大師打落在地,口吐腥紅,再也爬不起來,他絲毫不懷疑他的能力,也深知自己惹錯了人。
“如果我和你說了,你能保證,幫她轉世投胎重新做人嗎?”
“我能保證不把她打得永不超生。”
李仁的眼光有些空洞,空氣靜得仿如凝固了一般,他沉默良久,似是做了決定一般,深呼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我們一開始是相愛的,直到成親後,她漸漸變了,她不允許我看別的女人一眼,我們府裏的很多丫鬟都換成了男人,我一言一行全都要聽她的,連上個茅廁都要和她說,一個讓她不滿意她便對我大吼大叫,那種日子簡單就不是人過的,後來,我妹妹上門找我,被她叫下人趕了出去,她以為是我在外麵認識的女人,還叫人玷汙了她,我妹妹一時想不開,自殺死了,那可是我惟一的妹妹啊。”
說到此時,李仁厚重無神的眼眶閃著清明的**,微微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便又接著道。
“我再愛她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她,便要休了她,因為我入贅到她家是有簽過賣家契,她不同意根本休不了她,張員外一直都很看不起我,府裏的東西從不讓我過問,在張家我連一個下人都不如,就隻像她的男寵一般,張員外知道我說要休她後怒氣衝衝,把我大罵一頓,便逼著她休了我,她死活不肯,張員外氣得不行,揚言不把我休了,就與她斷絕父女關係,趕我倆出府,以前她因我也與張員外吵過很多次,但並不像這一次那麽嚴重,這一次她和我都知道,張員外是動真格的,張員外根本一直都看不起我,把我趕出家門那是盡早的事,她仿佛看穿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