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周寂靜下來,隻聽得外麵呼呼的風聲。
路瑾悄悄從**爬了起來,在房間中小心搜索起來,床底下、被褥下、大大小小的櫃子,就連屋中放垃圾的木桶也沒放過,始終一無所獲,找不到半點關於這位變態國師的痕跡,都讓她開始懷疑這間是不是他休息的地方。
躡手躡腳出了房間,她謹慎的朝四周望了一圈,才安心的走了出去,一路穿穿穿,繞繞繞,總算是找到了衛炤所說的莊丞相的住所。
出乎意料,這莊丞相屋子裏的燭火還是亮著的,紙窗上赫然映出兩個黑色的影子,一個是莊厚昌的,另一個是名女子。
小心翼翼的朝那間房子靠近,路瑾放輕呼吸,在窗戶上摳了個小洞,朝裏麵瞧去。
屋子裏頭,莊厚昌端坐在太師椅上,頭半仰著靠在椅背上,褪了褲子,雙腳泡在木盆裏;一邊的年輕女子隻著了件薄紗,胸前隱約可見,正跪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靠……
老色鬼!
那名女子她要是沒看錯的話,正是今晚宴席上跳舞的其中一名女子,沒想到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子竟是被莊厚昌收來自個兒享用的。
搖了搖頭,她深深歎了口氣,真是委屈了那嬌滴滴的美人兒啊!
從身上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對著紙窗上的洞眼兒用力朝屋裏扔了進去。
“誰!”屋裏傳來一聲怒吼。
暗暗笑了笑,路瑾迅速閃身躲到牆壁後麵,甩了繩子勾住院牆,迅速爬上莊厚昌的屋頂,悄悄揭開一片瓦塊,拿眼朝裏麵瞄去。
那是一顆黑乎乎的鐵質圓球,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幾圈兒,停在莊厚昌的洗腳盆邊。
莊厚昌一把推開女子,套上褲子光著腳直接跑了出來,可門外哪裏還有其他人的影子,隻有自家的窗戶上被人戳了個洞。
氣的甩了下袖子,他又回了屋裏,撿起地上的珠子看了看,雙手用力一掰,珠子立時分成兩半,裏麵掉出一團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