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厚昌摸了摸胡須,哈哈笑道:“淩王殿下身邊的人倒是有情有義,也罷,不過是個女婢,本相賜予小兄弟便是!”
話鋒倏地一轉,“不過今日你承了本相這個人情,他日還須記得還我。”說罷,他轉身走出了長亭。
小琨胸脯微微起伏,將緋姬背到身上,朝一棵高大的鬆樹上瞄了一眼,背著緋姬迅速離開。
窗戶大敞,黑色人影閃身而入。
“國師,莊厚昌似乎已同衛炤達成了協議,協議具體內容屬下無從得知。”
聽完夜影的匯報,司寇晏殊食指輕輕滑過臉龐,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半張臉被月光籠罩,詭譎陰森。
“莊厚昌還不敢背叛本尊。”頓了頓,他聲音夾雜著些許得意,“衛炤給本尊的兵符是真是假現在還不清楚,凰玨兵符迄今為止隻有聖上和衛炤兩人見過,本尊也不過是有所耳聞。不過此次衛炤的婢子將這話故意傳給本尊,是否另有陰謀?”
一直靜靜聆聽的夜影終於再次開口:“屬下曾在衛炤身邊服侍過兩年,凰玨兵符曾偶然見過一眼,據說該兵符遇水即會變色,當初親眼見證過。”
司寇晏殊眼瞳一亮,拿出白玉雕就著月色看了看,忽的側目看向夜影,聲音寒徹:“你既知曉,為何不早說?”
“屬下畢竟隻見過一次,當時不太確定,但是今天跟蹤那丫頭的時候,撿到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司寇晏殊目光倏地一冷。
夜影立即從懷中拿出一張隻有指甲蓋般大的密函,遞給司寇晏殊。
拿出隨身的攜帶的夜明珠,司寇晏殊仔細讀了出來:“趁司寇晏殊熟睡,偷回凰玨,以水驗真假。”
這字跡是衛炤的沒錯!司寇晏殊倏地握緊手掌,那小小的紙片瞬間被捏的粉碎。
“那丫頭呢?”
“已經睡下了。”
“繼續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