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用腰帶塞住了嘴巴。
雙眼一翻,完蛋了,特麽的難道是想去打場野戰?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雙臂被他夾的死緊,兩條細腿兒胡亂踢蹬,可就是踢不到賤狼的身上,反而到後來將力氣用了大半。
深夜的風兒刮到臉上,涼颼颼的,直灌入人的衣襟,吹得人心寒。
衛炤一路挾著她,快速走在夜路上,直到來到一片鬆樹林子,才將她給放了下來。
她瞪著眼兒,將嘴裏的腰帶拽出來,朝他狠狠擲過去。
伸手將腰帶揮開,他慢慢朝她走過去。
狗日的,這麽快就像上了!
她一邊在心裏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邊往後退著步子:“老子告訴你,本姑娘其實是喝了毒藥的處子之身,一旦男人跟我那啥,肯定會七竅流血,全身腫脹潰爛,最後痛不欲生的死去!”
一邊誇張的瞎編,一邊手舞足蹈的演示著下場的慘烈,瞧他會不會害怕,就算不怕也會有一絲猶豫。
衛炤麵無表情的瞧著她,目光一眯,倏地將她撲倒在地,壓了個嚴嚴實實!
“你……”她吃痛的哼唧了聲兒,想要再開口罵他,卻立即止了聲兒。
一隻白色的短箭“咻”的從他們上方直射而過,深深紮進對麵的鬆樹幹上,箭尾依舊在微微顫抖,餘力未消。若是被這一箭射中,後果不堪設想!
路瑾躺在他身下,小聲問道:“又是司寇晏殊派人幹的?”
衛炤鄙視的剜了她一眼,那眼神兒與她以前鄙視他的眼神竟有個六七分相似。
娘也!
“別告訴我是那巒疆的蠻子追到這兒了!”
他輕唔了一聲兒,沒有說話。
又裝逼了!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的一亮,她勾了下唇角,膝蓋猛地向上用力頂去!
可膝蓋剛觸到衛炤的衣服,他已經迅速朝旁邊一滾,離開了她的身上,躲過了她極不厚道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