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淚心底無語,暗自咬牙,低著頭說:“太後,您昨日讓臣妾留在祈福堂,抄經祈福。”
太後輕笑:“哦,瞧哀家這記性,賢妃不說,哀家還真不記得了。”抬眸,太後喚人說:“來人,帶賢妃去祈福堂先歇著,哀家一會兒再派人喚你。”
“是,太後。”紅淚恭敬地應道。
這邊立刻就有宮婢上前說:“賢妃娘娘,這邊請。”紅淚抬眸,那宮婢引領著,當先向外走去。
出了門,知畫看到紅淚張口欲言,卻掃到周圍有外人在,硬生生忍住了沒說。
宮婢將紅淚帶到祈福堂,福了福身說:“娘娘,這裏便是祈福堂。太後午時會小憩一會兒,醒來了會誦經,到時會有人來喚娘娘。這裏麵東西都已備好,若是娘娘需要些什麽,隻管吩咐,奴婢是翡翠。”
待翡翠退下了,紅淚與知畫進了裏麵,將門關好後。知畫小心地問:“娘娘,究竟發生了何事?奴婢在外頭瞧見熹妃娘娘來了,後來柔嬪昏了被抬了出去,還有一個侍衛被押了出去。”
紅淚搖搖頭,一時間腦袋還有點兒混亂,唯一清晰記得便是紀飛恒要承受五十大板子!還是重打,也不知道他能否承受得住!
剛剛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寒煙錯愕驚懼的眼神以及慘白的臉色,加上站出來為飛恒求情,此事絕不是她想出來的。
那麽究竟是誰,指點的蒹葭?驀然,紅淚心底一驚,那個人不是還在禁足中嗎?看著知畫,紅淚說:“你去查查,最近熹妃與誰人走得比較近!”
碎玉軒,林昭儀。今日在慈寧宮,也唯有她沒有露麵。隻是她與蒹葭之間,不是深仇大恨嗎?什麽時候,兩人和解了?
“娘娘?”知畫詫異地看向紅淚。
紅淚輕笑著說:“你去看看,熹妃最近,是否與碎玉軒的林昭儀,來往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