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半夏看了看大殿內所有人的反應,看不出任何異樣後才又轉向謝思年,“也就是說你跟司徒少凡一樣,號稱神醫咯?”公孫禍找這麽多的大夫來是要怎樣?
公孫禍輕道,“他最擅長的不是治病救人,而是……下蠱。”通常來說得罪他比得罪司徒少凡還要恐怖,被那些奇奇怪怪的蠱毒折磨滋味兒可是生不如死。
下蠱?半夏眼前一亮,忽然笑望著公孫禍,“你找精通下蠱的美少年來,該不會是想驗證一下我的催眠術究竟跟蠱術是不是同一種吧?”她隻是說了一句催眠不同於攝魂大法,比較來說更像是蠱術,像跟是還是有差別的。
沒想到她這麽容易就猜中,公孫禍反而不知該如何反駁。
半夏好笑的開口,“驗證過了,應該得出答案了吧?”被催眠的人身體上根本不會有任何症狀,即使號稱神醫也查不出所以然。
謝思年一臉思索的神情,“水姑娘不說謝某還不好向你請教,王爺剛剛說過,隻要動了跟姑娘作對的念頭便會腹中絞痛。可我方才探過脈象,一切平穩如常,究竟是為何?”所謂人外有人,今天想必就是大開眼界的時候。
水半夏把玩著一縷青絲,“其實很簡單,我隻是對他下過指令而已。說白了,這是精神……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情誌方麵的問題。隻要他想跟我為難,情誌方麵會自動的被影響,之後就會感覺到腹痛。”她其實想說這是神經方麵的作用,可是這個年代應該不怎麽研究神經根大腦構造的吧。
果然是這樣……謝思年忍不住讚歎,“能控製旁人的情誌卻絲毫不影響對方的正常生活,這種能力真是匪夷所思。”至少他之前從沒想過有人能做得到這一點,更別說隻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家。
“本王要知道你的指令究竟什麽時候才會解除。”公孫禍不慍不火,聲音恢複如常的冰冷。不知為何,見到水半夏跟謝思年說說笑笑,心中便抑製不住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