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年給了水半夏一記肯定的眼神,“水姑娘說的沒錯,目前照顧司徒起居,包括早上伺候他穿衣洗漱的都改成了男人。”正因為那樣他才更想見見水半夏究竟是有什麽三頭六臂。現在瞧見之後,雖說她嬌小可人,但光是跟公孫禍說話時不馴的語氣外加形似鬼魅的現身方式就已經足夠讓人相信她的不同。
水半夏一臉嫌棄,“有錢人會找傭人的事我平時見得也多了,可是懶到連衣服都要別人幫忙穿,以為自己是三歲孩子嗎?”活該活該,她跟商若水都富可敵國了也沒有這麽囂張過。那個司徒少凡真是夠了。
她的嫌棄神情太過明顯,謝思年有些意外的開口,“有下人伺候,這不妥嗎?王爺身邊也有兩個貼身侍女。”在他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貼身侍女?是了,公孫禍之前派去她身邊做奸細的那兩個美女的確自稱是他的貼身侍女。
直覺的又聯想到自己當初在美國求學期間偶爾會參加的宴會場合,那些有頭有臉的政商名流大多數都是打著貼身秘書的旗號養情婦。就算這裏時代不同,同類的事也不會少見。電視劇中都有演過,不少的小妾都是從丫鬟做起的。
食色性也,這一點真是什麽時候都不變。
“王爺,我還沒問過,你的貼身侍女究竟是有多貼啊?”如果他之前說的沒有碰過別院那些女人的話是真的,那他平時都是做和尚的嗎?光是用手指想也知道不可能了。
公孫禍挑眉,“有多貼?這話是什麽意思?”她的話還是常常讓人費解。
“王爺雖然老是老了點,不過男人四十一枝花,你還屬於正是美好的年紀呢。血氣方剛這種事,不用我說的那麽清楚明白吧?你的丫鬟,是不是還得照顧你的生理需求?”隻要想想她就覺得心裏格外的不舒服,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