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琪為玄燁包紮傷口,好不容易才把血給止住了,玄燁笑:“僵屍不是不流血的嗎?”
“都說了我隻有一半是僵屍,還有一半是人嘛。”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開玩笑,真是佩服他呢。
“沒想到都還沒拜天地,我們倒是先入了洞房。”玄燁笑臉盈盈,倒像是什麽事兒都沒有。
“我看你呀,一定是有毛病了,手都還流著血,居然也能笑那麽開心。”佳琪皺眉,今天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居然有人行刺玄燁,而且那個人還是沈宛,容若的知己好友。
“怎麽了?”玄燁問。
“我說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佳琪皺眉,她反正是認為不對勁兒。
玄燁笑:“你就不要再費心了,容若不是已經去解決了嗎,我相信他。”
“可是沈宛不是容若的知己嗎,她怎麽會行刺你呢?”越想越不對勁,早前自己還想湊合她跟容若,現在想起來,還真有些危險。
玄燁搖頭,今天晚上他什麽都不想管,無論怎麽樣都好,反正他現在是好端端的在這裏。隨之一把抱住了還在思考問題的佳琪,玄燁在她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娘子。”
佳琪掙脫:“在我們那邊那娘子都叫老婆的。”
“老婆?”怎麽那麽難聽呀,像叫老人家一樣,玄燁道:“其
實都一樣嘛。”
佳琪拉起了玄燁的手:“那我們先來宣誓好不好。”
宣誓?
“還要宣誓?”怎麽跟佳琪成親還有那麽多的規矩呀,簡直就是比皇宮裏麵的規矩都要多,而且樣樣都很奇怪。
玄燁與佳琪手持長香,跪拜在了紅燭之下。
“你先問我吧。”佳琪說。
“問什麽?”玄燁莫名其妙。
“就是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之類的話呀。”真是跟古代人溝通特別的困難。
“哦,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玄燁隻有依樣畫葫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