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門口,齊蘿背著朝景吃力的往裏走,不得不說,她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誰能想到他吻著吻著就暈倒了呢!
不過這事兒齊蘿也怨不得誰,他每日每夜的打仗,還不休息,如今再淋了雨,不暈倒才怪。
站在門口焦急等候的芰荷一看到她的身影,慌忙喊道,“王妃!”
“別動!”齊蘿見她已然邁出了一隻腳,便急急的出聲製止。
芰荷腳下一頓,不情不願的將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齊蘿拉著朝景的雙臂將他往上拉了拉,其實以她的小身板,根本就背不動他,與其說是背,還不如說拖,因為朝景的兩隻腳根本就沒離過地,可即便如此,她也十分吃力。
她一邊氣喘籲籲的往這邊走,一邊說道,“姑奶奶,你別千萬別動啊,孕婦是不能受寒淋雨的,你快回屋去吧。”
她現在真的是背著這個操心那個,屋裏的**還躺著一個,真是心都要碎了。
芰荷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再加上齊蘿又醫術高明,她如今有孕在身,隻能謹遵醫囑,這才猶猶豫豫的提步走了進去。
二十分鍾後,齊蘿總算是將朝景“背”進了屋。
芰荷端著熱水迎了過來,齊蘿警惕一般的往旁邊站了站,說道,“你坐床邊去,我這滿身寒氣,別沾染了你。”
她抿了抿唇,垂下了頭,聽話的將碗放在桌上,走到床邊坐下。
齊蘿將朝景平放在地上,撥開遮著他臉的頭發,用幹布擦幹他臉上的水漬,芰荷這才看清那人是朝景,她猛地站了起來,“王爺!王妃,王爺怎麽會在這兒?”
齊蘿垂下手臂,皺著眉扭頭,神色不太好的說道,“孕婦的情緒不能大起大落,我每天和你說這麽多你要牢記於心才是,知道嗎?”
芰荷輕咬著下唇,慢慢地坐下,點了點頭,小聲的回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