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剛一回頭,整個人就被齊蘿抱了下來,他撇撇嘴,拎著小包袱垂頭喪氣的重新走回了**。
齊蘿見他這副模樣心裏也難受,其實他們大人之間的恩怨最不該牽扯到孩子身上來,在這件事上,她比誰都痛。
她走過去,坐在朝陽身邊,輕聲問道,“陽陽,你告訴娘親,你這是要去哪兒?”
朝陽兜著眉頭轉頭望向她,眼中被一團水霧蒙住,他委屈的說道,“娘親,我想去找師父學武,我想保護娘親,保護逸凡哥哥,保護小姐姐。”
他在目睹了宇文逸凡和齊西西被傷害的事情之後,想學武的心情就越發迫切了。
齊蘿滿臉心疼的將他抱在懷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淚珠從她眼眶中滴落,她卻無法改變什麽。
這件事對朝陽造成的心裏傷害遠遠要比表麵看到的多,她雖精通醫術,卻不知道這心裏的創傷還怎麽治。
“陽陽,你如果去學武的話,就要離開娘親和父王了,娘親一年到頭不知能見你幾次,你忍心看娘親日日思念你嗎?”
朝陽乖巧的搖了搖頭,眼淚也被甩了出來。
齊蘿心裏總算是得到了些寬慰,她用手拂去了他臉上的淚珠,俯身親了他一口,臉上帶上了濃濃的笑意。
是誰說女兒才是娘親的小棉襖,她怎麽覺得誰也比不上她兒子。
一想到女兒,她就想到先前答應北堂要為他生兒媳的事情,真真是頭疼啊!她現在和朝景鬧成這樣,難不成一到了碗上,還要死皮賴臉的迎上去?
哎,真是頭疼!
朝景出門前也來這裏探望了朝陽,齊蘿依舊像先前那樣陰陽怪氣的和他說話,他隻笑不語,一點都不生氣,和朝陽說了幾句話之後便離開王府往皇宮裏去了。
齊蘿則是牽著朝陽去了經絡醫館。
……
皇宮養心殿內,朝景命人擺了一張長桌子在殿內,邀眾位大臣,王宮貴胄入座,共商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