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京城還是一派安詳,哪怕烈王稱病已經有三個早上沒有上早朝,大家都不覺得什麽,因為北唐烈不上早朝是常有的事,隻是誰也不知道北唐烈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烈王妃。
一個密探停在烈王府後院圍牆之外,神色緊張的盯著烈王府的大門,似乎毫無異動。就在這時,突然肩上搭上一隻手,那手十分的漂亮,仿佛白玉一般無暇,欣長的手指輕輕敲打,每一下都讓密探的心中如有雷擊。
才剛剛回頭,還沒看見手指的主人長什麽樣子,就被人一記手刀,從背後狠狠敲暈了過去。
傅景落無奈的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密探,抬手默默鼻子,舉手間盡是一派風雅自成。踏月臉上餘怒未消:“踏月沒有傅公子那樣的閑情逸致,踏月關心的隻有王爺王妃!”
兩人回到王府,那探子被潑了水,不一會也就醒了過來,一看座上兩人一個似笑非笑,一個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剝皮抽筋,看看都不禁縮了縮脖子。
“你們想幹什麽,我隻是個良民!”
“良民?”踏月冷笑一聲,直接上前一拳頭砸了過去:“你以為你扮成老百姓我就看不出來了?你說,你是不是忠王派來的?”
“你在胡說什麽?我要……我要告你們!”那人一臉惶恐,矢口否認,抵死不從。
踏月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他的腳踝處狠狠的踩了幾下,不顧那人的慘叫,冷聲說道:“你再不說我便將你把右腿砍掉。如果還不說再砍左腿。如果還不行,那麽就是胳膊,眼睛、舌頭、耳朵……”
傅景落坐在上座,漫不經心的喝著茶,盤問人他不如踏月,踏月深得北唐烈的真傳,狠辣勁也不容小覷。今天是北唐烈失蹤的第三天,當晚等他們趕到狼嘯山的時候,已經一派狼藉,就連北唐烈和顧卿都消失了,可恨的是他們還不能大張旗鼓放開手腳的搜尋,一旦驚動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恐怕烈王府都會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