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開堂審案,徐益一反這幾天來忍而不發的態度,上得堂來,驚堂木一拍,便逼問林我存所犯那些案子中財物用在何處、藏在何處,林我存自然不承認,一來二去,大家的言語間便多了些火藥味。
見狀徐益便重新傳喚刁德華:“刁德華,當時盛大憨酒醉之後,是否曾經告訴過你他竊得的財物藏在何處?”
刁德華想了好一陣子,終於回答說:“沒有,這廝隻是說跟著他可以吃香喝辣,有金有銀,卻沒有向我吐露半句財物的去處,可見這廝牙關甚緊。”
徐益也不以為意,轉頭厲聲對林我存說:“你可要想好了,早些供認出來,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則大刑侍候。”
林我存倔強地回答:“還是那句話,太爺,小人絕對沒有做過那些事,就是叫我編我也編不出你說的那些東西,更不用說供出它們的藏身之處了。”
徐益一拍驚堂木:“好你個盛大憨,看樣子不動刑是不行的了,來呀!”說著,伸手在麵前的簽筒裏抽出一支簽子來:“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們過來,拉了林我存就到堂邊去打板子,林我存大叫:“冤枉啊,太爺,我是被冤枉的!”
林我存被按翻在地,叫了幾聲見沒有什麽作用,板子依舊又重又快地打得“劈啪”作響,便咬牙再不出聲。
堂下圍觀百姓忍不住鼓起掌來:“好啊,太爺,早該這麽做了,打他幾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衙役們因著熬了這些天,不見案件有任何進展,也是不耐,打起板子來也格外賣
力,不多時,二十大板打完,衙役們把林我存架回到了堂上。
林我存已經跪不住了,半伏在地上沒有聲息。
徐益撚須微笑道:“盛大憨,這板子的滋味如何?”
林我存抬起頭來:“太爺,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沒做那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