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公良謙順手煮茶,唇角含笑的遞了一杯給北堂熠。
北堂熠毫不客氣的接過去,兩個人更像是熟悉的老友。
相處起來,並沒有外界猜測的那般算計與虐心。
而北堂熠細細的順了一下自己的線,這才接著說道:“溫書墨對東晉皇室司馬家的人,極為涼薄,哪怕是蘭陽對他極好,可是他卻還是反目相向。隻是對一個認識不久的舞姬,卻是極力相信,這與他素來的心性不符,所以……”
說到這裏,北堂熠嗤笑一聲,隻是對於司馬蘭陽的稱呼,卻是更加親昵了一些。
公良謙不急著說話,任由北堂熠在那裏猜測著:“溫書墨有可能是與姬姓之人有關,而且多半還是恨極了東晉皇室中人。而與這些有關聯的,似乎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溫書墨有可能是多年前被東晉滅國的小國西夷的後人。”
見公良謙隻是眉眼微垂,笑意不減,北堂熠覺得自己分析的應該還是對的。
眉眼深了深後,這才接著說道:“你讓我去查那塊玉佩,我也順便聽了那暗樁遞出來的消息,說是那枚玉佩上麵有一條飛鳳,極為精致,還有些看不懂的文字。”
“西夷小國,雖然國主為男,可是女子為貴,所以素來以飛鳳為圖騰,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溫書墨應該是當年從西夷皇室逃出來的,雪蓉公主的後人。”北堂熠將自己的分析說完,便唇角含笑的看著公良謙。
公良謙細細的品了口茶,之後才輕聲說道:“這便是斬草不除根的後果。”
一句話,便算是默認了北堂熠的猜測,同時也是給了北堂熠以提醒。
“嗯,我知道。”北堂熠自然是知道,公良謙所指,所以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而公良謙將茶盞放下後,複又開口道:“我之前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測,如今讓你去操作,也不過就是證實一下之前的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