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桃也知道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在公主府呆了,便點點頭隨著佩心幾人先離開。
這下,就剩下卿琬琰和佩畫兩人了。
佩畫這才咋舌道:“真沒想到二小姐居然動手。”
卿琬琰扯了扯嘴角,道:“是啊,看來這些年她的脾氣越發大了。”
“是啊,而且下手還真狠呢,四小姐的臉都腫起來了,小姐你……”見卿琬琰似乎並沒有聽自己說話,佩畫噘起唇,“小姐!您有沒有聽婢子說話呀!”
在佩畫的輕喚聲中,卿琬琰才回過神,麵帶迷茫,道:“佩畫,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若不是我,她也不會被如此羞辱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頭頂響起一陣嗤笑聲。
卿琬琰聞聲抬起頭來,還沒看清就被掉落的樹葉給遮住了眼睛。
等她把掉在臉上的葉子弄掉之後,眼前就多了一個身穿月白色的翠竹暗紋圓領錦袍的頎長身姿,抬頭便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如幽譚般深邃的墨眸。
此人,不是言穆清,又是誰呢?
這人,還是那麽會挑時候出現啊。
若是往常,卿琬琰會忍不住出言嘲諷一番,此時她卻沒有這心思。
退後一步,斂衽行禮道:“臣女不知王爺在此,擾了王爺休息,這就告退。”
就在卿琬琰剛轉身之時,言穆清慵懶低沉的嗓音飄來。
“卿姑娘客氣了,托卿姑娘的福,本王方才看了一場好戲。”
腳步頓住,卿琬琰緩緩轉身,月眉微揚,語氣中透著不解。
“臣女不知王爺此話何意。”
“卿姑娘聰慧過人,定然明白本王話中之意,倒是卿姑娘方才所言,莫不是後悔了?”
“悔與不悔,都不關王爺的事。”
“確實不關本王的事,隻是你是本王救過的人,若是讓別人知道本王救的人如此蠢鈍,那本王豈不是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