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閉了閉眼,深深看了司徒曉一眼,卻發現她臉上多了幾根手指印,忍住幾分耐性,細語對司徒曉道:“你的臉怎麽回事?”
粟墨蝶和陳盈盈在一邊狠狠的盯著司徒曉,又氣又恨,卻聽司徒曉道:“多謝晉王關心,司徒曉無大礙。”嘴裏說著,心裏卻委屈得緊。
夜洛眸色倏地一沉,冷漠的看著司徒曉,司徒曉卻不看他,隻是倔強的低著頭,夜洛沉聲道:“再過不久粟朗王要來我晉國,你們有這功夫在這裏閑逛,還不如多對此事上上心。”說著,又用沉靜的眼神看著粟墨蝶,道:“你也好好準備準備,都散了吧!”
說著,便撒袖離去,步伐甚是匆忙。
粟墨蝶和陳盈盈相視一眼,再瞪了一眼司徒曉,隨即離去。
她們都走遠了,司徒曉才抬起頭來,珍兒忙上前去看司徒曉的傷勢,“姑娘,回小築奴婢給您用涼水敷敷。”
司徒曉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卻聽珍兒問她:“姑娘,剛剛晉王分明是想替您說話,您為何不說出真相?”
是麽?司徒曉露出一絲冷笑,她的存在隻是夜洛手中的棋子,棋子還有用,自是對他有利,可司徒曉寧願倔強的活著,也絕不承受夜洛那虛情假意的憐憫。
她語氣淡淡:“多說無益,珍兒,我們走!”
珍兒抿著唇點了點頭。
風兒吹過,荷花隨風徭役,近似自在。
夜裏,又開始飄起了小雨,司徒曉躺在**左翻右覆,睡不著時便想著那個奇怪的夢,還有那個夢中的人。
有時候,司徒曉竟覺得自己所存在的世界是個虛像,可掐也掐了,打也打了,身體疼得緊,司徒曉越發不明白夢境和現實的區別。
這日,陰雨綿綿,司徒曉坐在屋外廊上椅子上,身邊站著的是珍兒,司徒曉神色不寧的望著一池的蓮葉,幾朵蓮花已經吐露出柔嫩的花瓣,淺黃色的花朵在細雨中靜靜吸取著春日的蓬勃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