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世界裏,司徒曉漫無目的的走,她不知道哪裏才是她要去的地方,隻是覺得隻有往前走才會找到想要的東西。
四周是一片靜寂,連風聲都曳然而止,腳步聲踩在地麵,竟絲毫沒有聲音,這個地方像是無限大,無論她走了多遠,四周的黑暗依然如舊。
“噠噠!”
有聲音從遠處響起,司徒曉倏地停下了腳步,前麵慢慢透出一片亮光,那光裏有一片陰影,似乎是站著一個人,身姿修長,米色的風衣無風自動,他的手自然的下垂。
“你是誰?”
司徒曉想要說話,可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點聲音,她開始加快了腳步,聲音愈發急促,一切就像是在放著一場無聲的電影。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是誰?”
依然沒有聲音,司徒曉小步跑了起來,她要去問那個人,這裏是哪裏,他又是誰?可她無論怎樣的跑,距離始終都是那麽遙遠。
忽然,那人的手緩緩抬起,食指朝上靜靜的指著天空。
司徒曉小跑變成了狂奔,距離似乎逐漸在縮小,就在司徒曉以為自己可以觸及到他的衣袂時,那人卻消失了,雙手抓著的卻是一片虛無的空氣。
“別走!”
**的人騰地一聲坐了起來。
“姑娘,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奴婢去看看藥送來了沒有。”珍兒快速跨出了屋。
司徒曉狠狠閉了閉眼,屋內的熏香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司徒曉嗅了嗅,竟覺得頭腦悶沉得緊,她伸手探著額頭,卻發現額上已完全布滿了汗珠。
夢裏的場景又頻頻在頭腦裏閃現。
那個人究竟是誰?
似曾相似,頭腦中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
“姑娘,藥來了。”
司徒曉掀開被子,珍兒忙將藥放在桌上,蹲下來幫司徒曉穿鞋。
“珍兒,這屋裏是什麽味道?”聞著竟還是覺得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