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夜洛為了給粟朗王接風吸塵,特在和寧殿內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晚宴,殿內其樂融融,歌舞升平,殿外守衛的禁衛也多了幾分爽心與愜意。
司徒曉自離開合歡園便沒有回到聽月小築,隻是在宮中慢慢的踱著步子,誰知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錦和宮,錦和宮速來都是這般的蕭條與冷清,呂樂兒和綠兒在夜色下賞著夜景,說是賞夜色,實者是睡不著,夜洛一年之前再也沒有踏入過錦和宮,呂樂兒不免不暗自傷懷。
司徒曉經過錦和宮時,卻聽見綠兒憤慨的聲音對呂樂兒道:“娘娘,惠王妃的死本並不是您造成,為何您硬是要替粟墨蝶擔了這樣的罪?”
呂樂兒彷徨的眼神因綠兒的一席話倏地變得冷銳,她失手大了綠兒一巴掌,道:“這樣的話休要再說,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
綠兒忙跪下來,瑟瑟道:“奴婢知錯,再也不敢了!”卻捂著半張紅腫的臉不知在想著什麽。
無意中聽到這些,司徒曉卻停駐了步伐,她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竟忽然停止了跳動。
聽綠兒所說,當初,惠王妃一定不是病逝,莫非是他人所害?
順著綠兒的話,司徒曉很快便想到了粟墨蝶,粟墨蝶囂張跋扈,似乎從來沒有將各宮王妃放在眼底,即使是在蕭王後眼前也顯得我行我素。
“是誰?”
無意間折斷一根枯枝,引起了呂樂兒的注意,她連忙吩咐綠兒:“快去看看!”
“恩!”
司徒曉趕緊窩著身從樹叢的小路後逃開了,沿著這條小路竟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荷塘,說它偏僻,是池中的水養了許多的野草,池中到處都是淩亂的廢物,偶爾一陣風吹來,將一陣腐敗的氣味吹入司徒曉鼻中。
她掩住口鼻,準備從旁邊雜草叢生的土地穿出去,哪知剛走了幾步,便聽見那邊傳來嚶嚶的哭聲,夜裏聽著實者可怕,可司徒曉卻邁不開腳底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