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淡淡的光芒透過敞開的門洶湧的灌了進來。
風霎時一怔,不自然的欲將走出屋子,眼角的餘光卻剛好瞥到了屋子角落被劈成兩半的蛇,他眸光一沉,就連麵具上印染的光華都瞬間變得冷淡。
風對兩人的曖昧視若不見,徑直走到屋子角落,看了看斷在地上的蛇,冷聲對夜洛道:“晉王,這可是何意?”
金鈴蛇在山中極難尋找,就算是找到也難以捕捉。
風心中盛滿深深的怒意。
夜洛緊了緊懷中顫抖不已的司徒曉,將架子上的衣裳拿下來披在她身上,看著風的目光滿心憤怒,“何意?”夜洛眸色狠狠一沉,“莫非你還看不出來麽?你閣中的丫頭不知深淺,本王倒要問一問你這是何意?”
風的手掌悄悄捏成了拳頭,這時,如衣和沉熙也正好趕來,看見地上被內力折成兩斷的金鈴蛇,眼中也大為失色。
“在下好意吩咐如衣拿金鈴蛇去除王妃身上的毒,晉王不但不領情,還震斷了這條珍貴的金鈴蛇,莫非是怪在下好心相救不成?”風的額頭多了幾重深深的皺紋,他如獵豹般冷厲的眸子緊緊看著夜洛。
夜洛心頭怔了怔,不知道這條蛇還有這樣的用處,可是既然話說出來了就不可以低頭,正要說什麽,司徒曉卻開口道:“誰知道你要用蛇來解毒,倒在我藥桶中還不對我說,還有那些東西……”司徒曉懼怕的目光看了看躺了一地的蟲子,渾身一抖,往夜洛懷中縮去。
風,怔了,質疑的目光看著如衣,沉聲問:“你沒告訴她?”
如衣心虛的低下頭,卻極力替自己辯護,“風大人,是如衣的錯,如衣怕說出來了王妃害怕,才沒有將這些告訴王妃。”
風的目光一黯,夜洛的神色也跟著變得冷淡,沉熙看了看如衣,站出來對風道:“風大人,是屬下的錯,屬下準備藥浴時沒來得及告訴王妃,要怪就怪屬下辦事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