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已在屋中兩天兩夜沒有出過屋,也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她憔悴的麵容上帶足了不安與憂心。
珍兒不知道夜洛到底是不是還在乎司徒曉,若是在乎,為何還沒等她醒來便出發尋找那撼動天下的寶物,若是不在乎,那為何緊繃的眼神在薛太醫說出並不關乎性命後才舒展開。
小酌又端著盛滿飯菜的盤子從屋外走進來,依舊是那樣輕巧的動作,生怕驚醒了這樣平靜的氛圍,小酌沒有忘記她第一次打破這樣平靜氣氛時珍兒眼中流出的淚水,像是她一生的眼淚都在這幾日完全流盡般。
“姐姐,您歇息一會吧,我可以照顧娘娘。”
小酌拍了拍珍兒的肩,見珍兒回過頭來,眼眸四周完全是黑黑的眼圈,她疲倦的搖了搖頭,似乎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小酌在她身後哀哀歎了口氣,正欲離開,卻看見軟被下的身影微微的動了動,她連忙喜出望外的靠上來,邊輕輕呼喚:“姐姐,我看見娘娘動了。”
珍兒神色一緊,“小酌,不許這樣說,不吉利。”
小酌本是開心,卻被珍兒的話弄得些許委屈,她低低的應了聲。
司徒曉果然是醒了,她半醒的睜開半隻眼,渾身隻覺得酸軟無力,又痛又乏,想要撐起身子卻沒有那樣的力氣,好在在小酌的幫助下才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怎麽了?”她蒼白的嘴唇幹涸得像被失去了全部的水分。
珍兒和小酌看得心疼,珍兒連忙吩咐小酌去請薛太醫,然,緊緊的拉著司徒曉的手,眼淚就這樣不受控製的滾落出來,“娘娘,您受苦了。”
一句受苦另司徒曉心中那茫然的感覺找回了幾日前的感覺,她看了看屋子,沒有看見夜洛,忽然覺得失望,司徒曉想翻身起來,卻覺得身體疼得厲害,在珍兒邊哭邊說的陳述下,司徒曉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