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曉在嬛可兒的幫助下出了宮,當司徒曉的馬車飛速的駛出皇宮,那黑暗的陰影中走出一個身著華麗宮裝的女人。
“嬛妃!”
來人是皇後,嬛可兒矮身行了個禮,淡淡對皇後道:“皇後娘娘,曉妃已出宮。”
“恩!”皇後望著黑暗中已經消失蹤跡的馬車,輕聲低喃:“若是她回來,我的後位終將不保。”
嬛可兒安慰道:“皇後不必擔心,皇上已經對曉妃失去了耐性,或許她這一去,便再也不會回來了。”
皇後點頭,“但願如此!”
黑夜下,馬車在荒涼的郊野烈烈的狂奔,盡管一路的顛簸另司徒曉渾身痛得如散了架,但她仍然不敢有一絲停歇。
“十裏坡往生洞。”
這是阿笙留給她最後的字跡,也是在那一刻,司徒曉才知道阿笙的瘋病已經好了,更或許,他從來沒有瘋,也沒有失去記憶,隻是裝作痛失的模樣。
“阿笙,你這樣裝瘋賣傻,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一封遺書,一個驚世駭俗的秘密,莫非真的另所有人都失去了心麽?
司徒曉不信,若是夜洛失去了心,他絕不會在她犯了欺君之罪後還原諒她,若是阿笙失去了心,便也不會在風昕離開時那樣的痛苦。
她始終信著,他們都是將心底最深處的仁慈藏了起來,若是她用些心,或許就可以真的改變了悲慘的結局。
“小庚子,你快些!”
“可是,娘娘這是最快的速度了。”
司徒曉牽強的掀開簾子,望著森森夜色,“以我們的速度,還要多久才到十裏坡?”
“回娘娘,至少五天。”
司徒曉心中一緊,“我等不了那麽久,小庚子,等到了臨近的小城,換一匹優良的馬兒,我必須在事情發生之前趕到皇上那裏。”
小庚子靜靜的應了一聲,用力抽了抽馬鞭,馬蹄聲響徹林子,急促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