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妹,2B是何?鉛筆是何?為何年少時菊花是菊花,此時菊花卻不再是菊花?這詩是你們青國的詩人所寫嗎?”
一位翩翩公子哥,一派手掌將紙扇子合起,走到邵景彥和顧莎這桌邊上,笑吟吟地問。
身後跟著幾個宮女,個個長得標致。
顧莎眼尖,一眼就看到這人眼底的不懷好意,還有出口時骨子裏透出的風流氣息。
“這位是……”顧莎站起身。
“我是六弟的二哥,景榮,六弟妹,自從你與六弟成親之後,二哥一直沒有到六王府探望你們,真是怠慢了。”邵景榮謙遜地拱手,微微彎腰。
“二皇兄言重了,我和景彥應該登門拜訪才是。”顧莎學著電視裏的人,一板一眼有木有樣地說。
邵景彥倒是對他刮目相看,從來沒見過她這般謙遜禮貌的樣子。
其實顧莎也是被邵景彥嚇怕了,這深宮大院,皇帝老子最大,她若是輕浮過頭惹怒了誰誰誰,再加上這張人人厭惡的醜臉,邵景彥這傻王爺本就沒有一席之地的樣子,還真是幫不了她。
她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被賜死。
才剛活出味道呢,孔琉璃的病也才有了新眉目,自己這“醜臉病”也才研究到一半。
邵景笑了笑,“六弟妹剛剛吟得詩實在是令人回味,不知這意何解?”
“隻是幾個粗俗的字眼,不足掛齒,弟妹剛剛和景嚴開玩笑呢。”顧莎見邵景榮坐下了,才敢坐下,嘴上說笑著,心裏卻把他鄙視了一番。
這人她不喜歡,一看就是城府極深。
“哦?粗俗?我聽剛剛的弟妹的言語,並未涉及到任何粗俗的字眼啊?”邵景榮一副來了興趣,你不解釋給我聽我就不走了的模樣。
顧莎在心裏靠了一聲,“這是青國幾句家鄉話,實在低俗,弟妹不敢在二皇兄麵前獻醜。”臉上笑著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