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彥也不喜歡這樣的節目和場麵,隻是他的耐心稍稍好一些,再加上他在被人眼裏神誌不清,可以隨心所欲,隻要不太出格就好。
所以坐姿不端正,沒事。
大口大口吃東西,沒事。
吃飽了大聲打嗝,沒事。
不看歌舞眼睛亂飄,沒事。
和顧莎閑聊扯蛋,沒事。
沒有人會怪罪他六王爺,更不會怪罪一個腦子不清楚的傻王爺。
顧莎歎了口氣,坐的端正,嘴在麵紗下隨心所欲,“什麽時候結束啊?”
“這桂花糕你再吃上十盤。”邵景彥皺起眉頭,一臉不開心地說。
但是顧莎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沒得很,他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也是怕別人聽到他們正常的對話。
畢竟隔牆有耳,更何況這裏沒有牆。
唉,顧莎輕輕歎了口氣,邵景彥拿起筷子敲在她頭上,逗她玩兒。
又一個彈琴節目結束,顧莎感覺到自己兩眼淚汪汪的,全是打哈欠打的。
而打哈欠這東西,是會傳染的,邵景彥就被傳染了。
看著他故意誇張地打哈欠,顧莎忍不住笑他,他卻不樂意了,又拿筷子敲了一下顧莎的頭,“笑什麽?”
“你知道嗎,打哈欠是會傳染的。”顧莎煞有其事地說。
“傳染?又不是什麽病。”邵景彥吊兒郎當的模樣,輕輕磨著嘴皮子,小聲地說。
“大姨媽還會傳染呢,又不是隻有病才能傳染。”顧莎覺得說說話好多了,繼續抓著邵景彥說,“比如現在,你跟我都覺得無聊,或者有點累,我打一個哈欠,你自然而然會跟著我也打一個,如果現在有其他人的話,一個兩個三個都會跟著不停地打哈欠,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邵景彥挑眉,“還有這事?”顯然不相信顧莎的話。
這些是顧莎偶然一次在報紙上看到的,而十幾年的寒窗苦讀也證明了,的確有點這樣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