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司寇容止自然早就有了打算,所以豈會被她嚇一嚇,就沒了主張,“臣愚鈍,再說這些日子身體一直不適,平日都是留在府上養病,不曾過問別的事。”
“是嗎?”溫皇後冷笑一聲,顯然不相信,“太師大人是不是沒將本宮放在眼裏,即使有什麽事,也瞞著本宮?怎麽,你與那楚將軍,已然如此親密無間了,就算失信於本宮,也不肯出賣他?”
這話說的,也著實不怎麽樣,好像隻要跟她一心,就得出賣楚宗旗一樣。她也不想想,平素裏司寇容止與她根本就不是同一陣線,怎麽可能隻憑她三言兩語,就倒戈相向,是她太笨,還是把司寇容止想的太笨?
楚雲昭忽地冷聲道,“溫皇後太小瞧嶽父大人了。”
玄月眉一揚,“所以,她注定是朝中三方勢力中,最弱的一方,成不了大氣候。”
而在這宮中,與東陵瑾一心的,也隻有溫皇後而已,也難怪他們母子兩個拚爭了這麽久,還是擺脫不掉太後一夥的壓製,看看他們母子二人的智謀,對於如今這樣的結果,也就不足為奇了。
楚雲昭勾唇冷笑,深表讚同。
“皇後娘娘折煞臣了!”屋內,司寇容止一副快要被嚇暈過去的樣子,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就勢跪了下去,深深低頭,“臣已經有多日不曾見楚將軍的麵,何來親密一說?臣若有什麽事瞞著皇後娘娘,那就……”
“行了行了!”溫皇後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他的話,“發毒誓有什麽用?太師大人,本宮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不聽本宮的話,到時若有什麽事,本宮可沒理由護你和玄月周全,你明白嗎?”
玄月冷聲道,“我何用你來相護,何況就算有事,你怎可能護我!”
“那是自然,你有我就足夠!”楚雲昭豈會聽不出,溫皇後已動了殺機,他眼裏閃過絕對的肅殺和冰冷,“溫皇後是在向嶽父大人施壓,這等程度的伎倆,嶽父大人不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