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黎王妃?您……您怎麽進了那間屋子啊?”尋來的丫鬟小廝見到黎之初在那破屋門口,嚇的手裏油紙傘掉在地上,一個個不敢上前。
這下子糟了!這新進府的王妃還不知,她進的屋子是禁地……現在她闖進去了,一想到自家王爺的脾氣,我們這幫下人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黎王妃……您……您先出來吧……”一丫鬟哆嗦著將手裏的油紙傘遞上前去,可身子依然未動,站在雨裏。臉上模糊一片,不知是雨水還是嚇哭的淚水。
“喂!你這丫頭,沒見到正下著雨麽?好吧,你沒打傘,也能感覺到吧,算了,把傘給我吧。”本就濕著的衣服,現在被風一吹,黎之初隻剩下哆嗦了。
見沒人回應。
黎之初隻得出了屋簷,一把搶過那丫鬟手裏的油紙傘,快步的跑走。
像似又想起什麽了,回身,“喂!你們還不快過來,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啊!”
一幫子人就這麽在雨幕裏奔著。各有心思。
好不容易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廳堂。
黎之初趕緊將傘收了,跺著腳整理自己。等將臉上的雨水抹幹淨了,這才發現年亦軒正坐在堂上。
“怎麽?本王的愛妃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聽說,愛妃適才去了禁地?”年亦軒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漫聲。
好大的膽子。竟獨自一人去了禁地。不是會說麽?本王看這次你會怎麽說?
“呃,那個,有啥事能不能等會再說?我想回去換衣服。感覺淋濕的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服。”黎之初聽到年亦軒好像說了‘禁地’二字,麵容一愣,複而一臉歉意地說。
本就因為王爺剛那一句話,都腿軟的一幫丫鬟小廝,現在又一聽這王妃的話,頓時都覺得自己該歸西了,臉上一個個都失了血色。
咯噔咯噔……
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哆嗦著肩,大氣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