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檀爐裏升起絲絲幽香。
新雨打量著**躺著的自家姑娘。伸手試探著她的額頭,還好。燒退了。將被子掖了掖。神情黯然。視線落及黎之初慘白的臉上。儼然一副魂不守舍之態。今日姑娘闖禁地的失,早已傳遍軒府上下。據說那禁地是軒王爺多年前封閉的廢舊屋子。至於為何成為禁地。府中無人得知。據說現在府中上下都是多年前的某一天全然更換的。隻是在進府那日,軒府已聲稱那屋子不得靠近,違者殺之。
可憐了自家姑娘。活在年熙王朝本就不易。現下雖是進了軒府,好吃好喝。得了個王妃之名。但卻不實。進王府也是被迫無奈。成王妃也是有名無實。未得明媒正娶,地位怎能相提。自己未能看好姑娘,軒王雖未降罪。看也得出。若不是因為現在姑娘病著。自己怕是早已與那些丫鬟小廝一般。進了府中地牢。那軒王也不是對姑娘無情。隻是吩咐下去,不準姑娘踏出房間半步。待風寒痊愈後。再行定奪闖禁地之罪。
回了神。慘白的臉色。隻剩下新雨一聲歎息。
用絲帕拂去了她額上的絲絲汗珠。
姑娘。快些醒吧。在銷魂閣雖不是好地處。但活得自在些。達官王貴咱是惹不起的。等你醒來。新雨還願意同您回去。
“爸?媽?真的是您們麽?我好想您們,好想回家!爸,媽,帶我回家好不好?好不好?爸!媽!您們別走啊!別留下我一人……別走……別走……”似乎在夢囈的黎之初,聲聲焦急,喊著,伸到半空中的雙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麽。
“姑娘?姑娘你是怎麽了?快醒醒啊!姑娘?”由於黎之初突然的呼喊,新雨回神過來。視線至向她,語聲切切的叫喊著。
許是夢裏的呼喊震醒了她,也許是新雨的急切使她回了現實。黎之初幽幽的睜開眼睛,聲音有些黯啞,咳嗽了兩聲,抬頭瞧見了新雨,目光這才有了焦距,迷茫道:“新雨,是你。我好渴,能不能麻煩倒杯水給我。”複又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