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不做理會,邢思涵說著說著也就索然無味了,端著月餅去找南宮澈,正巧看見飛蝶就喊:“嗨,飛蝶……”叫飛蝶的名字,心中總是想笑,她老爸還真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給她起個這樣的名字。
飛蝶聞聲,悄然轉身,淺淺福了一禮:“姑娘有何貴幹?”
邢思涵也就照貓畫虎的學著行了一禮,不過啊,行的不規不矩,看上去挺好笑的。笑嗬嗬道:“也沒什麽事,就是剛做了月餅,送給蝶兒嚐嚐。”
一個蝶兒喚的飛蝶心中顫了下,貌似咱們的關係沒那麽近吧?就是澈哥哥也隻是喚我蝶兒妹子,一個基本沒見過幾次麵的人,就如此熱情,當真一時接受不了。但飛蝶還是禮貌性點了下頭:“謝謝姑娘,不過無功不受祿,飛蝶就……”言外之意,是個人就能聽懂,沒有往來,誰要吃你的東西?
邢思涵笑笑:“所謂無功不受祿,無德不受寵;那都是貴重物品,可我這不過是個月餅而已,怎麽還談得上功勞來了?不行的話,你就給我倆錢得了!”
飛蝶汗顏,隻好在行一禮:“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邢思涵應了聲,將盤子遞給飛蝶:“剛做的,熱乎呢,等會叫南宮公子一起用。”
飛蝶若有所思的看了邢思涵一眼,端著盤子回了屋。月餅自然是擱在哪裏了,耳畔一直回響邢思涵那句叫南宮公子一起用,似乎別有用意。莫非她也喜歡上澈哥哥了?飛蝶搖了搖頭,喜歡表哥,競爭對手就是這麽多。
邢思涵送完月餅就想回去,南宮澈就出現在她身後,喚她一聲:“邢姑娘請留步。”
“啊?”邢思涵怔怔的,上下看了自己,被人家叫做姑娘還真是不習慣呢。不覺莞爾:“南宮公子以後可以直接叫邢思涵名字即可,無需姑娘姑娘的叫,聽著怪別扭的。”
“那思涵姑娘也可直接喚在下之名。”南宮澈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