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銀子來吧,按照之前說好的,這房子得給租金。”
“二哥,這娃兒病了,咱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寬容寬容麽。”
田婉兒一臉無奈,夏陽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啊,無論如何夏陽病了就得治!
“我不寬容?我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自己不要,怪誰?噢,這也要,那也抓,好事都給你們撈去了,呸,美的你們。”
夏然在夏景輝和田婉兒身後聽的一肚子的邪火,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兩個並不是很高大的背影,有那麽一瞬間,夏然的心頭是被塞的滿滿的,不管他們想要保護的是這具軀體,還是他們的女兒,而此刻,他們就站在她夏然的身前,想要保護著的人是她。
“這屋子是二舅您的?我怎麽記得是我姥爺和姥姥留下來的,大舅家都沒說話,倒是你來跟我們收租。”
田二舅被夏然的話噎了一下,以前沒覺得夏然這死丫頭嘴巴這麽厲害啊,以前那性子軟的跟團麵似得,任人捏圓搓扁,怎麽這兩天嘴巴越發的凶了?
“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你姥爺姥姥死的早,一分子也沒留給你娘,這屋子本來就是留給我的,我好心騰出來給你們住就算是給你們施恩了!”
這話說的當真是傷人,前麵還說什麽一家人,這會兒卻說的這麽難聽,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不過田二舅有一點說的很對,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而覆水難收,在這樣的年代,女子當真是一點地位也沒有。
猛然一拍桌子,夏然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田二舅。
“要銀子是吧?行,你現在立馬給我離開,十天之內我湊銀子給你。”
“十天?嗬,你這丫頭口氣倒是不小,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沒有選擇的機會,逼的我們太緊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這屋子,到時候咱們都得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