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簡特利的閣樓上。他看著雪莉護理簡特利。雪莉坐在簡特利的床沿上,扭頭看著他。“你怎麽樣,滑溜?”
“好……我挺好。”
“還記得我剛才問過你嗎?”
他低頭看著被非洲小子稱為伯爵的那個男人的麵容。雪莉在擺弄擔架的附屬結構上的什麽東西,一袋**,顏色仿佛燕麥。
“感覺怎麽樣,滑溜?”
“感覺挺好。”
“才不好。你一次次——”
他坐在簡特利閣樓的地上,臉上濕漉漉的。雪莉跪在他身旁,離他很近,雙手按著他的肩膀。
“服過刑?”
他點點頭。
“化學懲罰機構?”
“對……”
“誘發科薩科夫症候群?”
他——
“發作?”雪莉問他。他坐在簡特利的閣樓地板上。簡特利去哪兒了?“你會這麽間歇發作嗎?短期記憶喪失?”
她怎麽會知道?簡特利在哪兒?
“觸發機製是什麽?”
“是什麽觸發了你的症候群發作,滑溜?是什麽讓你進入監獄時間?”他坐在簡特利閣樓的地板上,雪莉伏在他身上。
“壓力。”他說,心想她怎麽會知道,“簡特利在哪兒?”
“我扶他上床了。”
“為什麽?”
“他崩潰倒下了。他看見那東西的時候……”
“什麽東西?”
雪莉把一塊粉色真皮貼粘在他的手腕上。“大劑量的鎮定劑,”她說,“也許能幫你擺脫……”
“擺脫什麽?”
她歎息道:“沒什麽。”
他和雪莉·切斯特費爾德在**醒來。他穿著所有衣服——不,除了上衣和皮靴。****,頂端卡在皮帶扣底下,緊貼包裹雪莉臀部的牛仔褲。
“別動歪心思。”
冬天的光線穿過打著補丁的窗戶,他說話間吐出白氣。“發生什麽了?”房間裏為什麽這麽冷?他想起簡特利的尖叫聲,那東西突然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