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清沒請倒酒,同桌的花家長子花明傑倒開口了:“清兒就是愚笨,怎麽連酒都請不到。”
毛豆豆瞧了他一眼,卻不屑一顧,瞧他一身的金線綢緞,跟個暴發戶似的,滿手是錢卻無審美,棄鼻嘟囔道:“嫌棄別人笨的,自己也聰明不到哪兒去。”
“哦?如此說來,飛揚可是能辦到?”
毛豆豆嚇了一跳,睜大雙眼說:“這麽小聲兒你都聽得到?你是狗啊?”
花明傑淡笑,大秋天的卻把扇子打開來扇,扇麵上貼滿了金箔,直直晃瞎了毛豆豆雙眼:“今兒熱鬧,不如咱們就賭一賭。”
毛豆豆閑著也是閑著,再添了碗湯徑自喝著:“說吧,賭什麽?”
花明傑嘩啦一聲把扇子合上,點上她的酒碗:“若你能讓葉大少爺喝下你的酒,我給你二十兩,如何?”
“哼!二十兩誰跟你玩兒啊!”毛豆豆幹脆端起自己的湯碗,晃著所剩無幾的湯渣:“我若讓他喝下這個,你給我一百兩,如何?”
這話一出,一桌人驚歎,直勾勾的盯著這活膩歪了的女人,瞧她是怎麽死在葉無落手裏的。
“好!可若你做不到……”
“做不到,我就馬上搬出花家,而且分文不要!”
“一言九鼎!”
“萬馬難追!”
達成共識,毛豆豆端著喝剩的湯渣,晃晃悠悠就去了葉無落身邊,服身也省了,抬手就說:“葉少爺,您的湯,再不喝就涼了。”
葉無落側臉瞧瞧湯渣,抿唇一笑:“不是我的。”
毛豆豆一臉無辜:“怎麽會呢?後廚剛才送來的,說是給您喝的。”
葉無落再看一眼湯渣:“葉某不喜飲湯,免了吧。”
“哦!原來是葉家少爺不賞臉啊!剛才咱家人來請您的酒,您不喝,現在我來請您的湯,您也不喝,怎麽,推搡之間,您還打算……”話沒說完,毛豆豆俯下身去,唇瓣摩挲著葉無落的耳廓,輕聲道:“打算把這個也灑在我身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