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聽過哥那麽慌張的聲音,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瞥了一眼夏安,果然眉頭微蹙,楊瀚心裏暗喜,接著道,“昨天要不是哥去找你,恐怕就危險了啊……”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就不再說話,楊瀚專心地開車,雖然夏安一言不發,但他知道夏安肯定已經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好了,我看著你上去。”車緩緩駛入小區門口,楊瀚一定要看著她進了門才願意走,都送到這了也不在乎這一點,夏安也就沒攔著。
好不容易到家了,但是心裏依舊煩躁不已,想起昨天那心有餘悸的經曆,還有剛才楊瀚說的話,夏安隻覺得心裏有著慌亂。
寬敞的病房一下子就剩兩個男人,相視無言。
“謝了。”
“沒關係,畢竟我也是為了安安。”許逸修看著**的人,別扭地說出那兩個字,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昨天的事我也聽安安說了,我也要謝謝你護著她完好無損。”
陸譽眸光一閃,皺了皺眉,“我就我自己的未婚妻,還用不著你來道謝。”語氣冰冷。
剛才許逸修的話讓他聽著著實不舒坦,他護著自己的女人還需要其他男人來道謝麽?
真是可笑!
許逸修低低一笑,“我不管你是否接受,但是這句話我還是要說的。即便安安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畢竟我還有機會,在此之前我當然要好好保護她。”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陸譽的表情變得冰冷,“我勸你別妄想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得到她!”
“隻要你們一天沒有結婚,我就還有機會,不是麽?不過在我看來,似乎我的機會更大一些,畢竟安安她……被你傷得太深了。”許逸修對此深有感慨。
陸譽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許逸修又繼續開口,“你知道為什麽你們兩個走不在一起麽?”頓了頓,目光熠熠,“你的性子太別扭不願意說,安安的性子太倔強不願意信,所以,如果你們之間有人能先走出那一步,相信結果會令你滿意的。陸譽,希望你放下那虛無的自尊,把你心裏的話都告訴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