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麽情況?”
楊瀚原本是在病房在等著,沒想到沒過多久就看見夏安從裏麵跑了出來,還沒等楊瀚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在視線裏。
回病房一看,陸譽也是麵色不善,心裏一陣打鼓,這要是在夏安那受了氣撒在他身上可不就倒了大黴麽……
但很顯然,陸譽也沒有興致和他說什麽,隻是靠在床邊發著呆,這久違的沉默倒讓楊瀚甚是不習慣,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說什麽。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夏安竟然沒有來,眼看著已經下午七點,外麵天都已經黑了,星星點點的霓虹燈照映這整個城市,病房裏的白熾燈也亮進了人的眼裏。
看著陸譽一整天興致不高,夏安也沒有來照看他,楊瀚一下子就想到昨天夏安落荒而逃的情景,想必兩個人又鬧了什麽別扭,也識趣地不敢多說什麽。
一連下去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夏安不來,陸譽也不聲不響,病房裏沉寂地讓楊瀚根本待不住,眼看著陸譽的傷一天天好了起來,夏安卻是再沒出現過。
“明天,你不用來了。”
楊瀚正收拾著剛才吃完飯的盒子,就聽見陸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立馬轉過身去,大叫道,“那怎麽能行,我可不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醫院!”現在夏安不來了,司燁南隔三差五就去美國,也很難見到一麵,都聯係不上,這樺市除了他,還真是不放心把陸譽交到別人手中。
“誰說我是一個人?你不來,那自然需要有別人來。”陸譽說得理所當然,可是楊瀚卻聽不懂了。
“嗯?還有誰要來,昨天安安不是……”楊瀚話說到一半,看到陸譽的眼裏閃著一抹算計,突然住了嘴。
也對,陸譽肯定更想看到夏安,可是他們不是鬧別扭了,這……她明天會來麽?
“想要一個人出現的方法多的是,就看你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