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所言,這古明玉原本似是不像對你全然無意,隻不過,她變得太快了。都說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看樣子也不全然如此嘛。”雲歌小小活躍了一下有些凝滯的氣氛。
寒越靖寵溺的看著雲歌一眼,隨後轉頭問著路曜,“你說你捉住了古老爺的痛腳,那是什麽。”
路曜看著他們二人一眼,然後下定決心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待他再一次回到這裏時,他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籍。
寒越靖接過,和雲歌一齊看了起來,這本書看外觀不過是本描述風土人情的遊史,剛剛打開,前麵幾章確實如此,不過看到後麵,雲歌就明白了一切。
“這本遊記不過是偽裝。”
“古家在販賣私鹽。”
自古,鹽都是由官府設立鹽運衙門,統一配送,統一售價,嚴禁有人販賣私鹽。不管是在哪個皇帝在位期間,販賣私鹽,都是重罪,就算死罪可免,也是活罪難逃的那種。
“這一本便是記錄了古家販賣私鹽的一小部分,”路曜看著雲歌現在手上拿的書籍,“這是古老爺有一次不慎留在我這裏的,他一直在找這個東西,為減少他給我麻煩,我才留了點信息讓他知道這本證據可能在我手上。他這才消停許多。”
“我原本以為這份證據,是張保命符,哪裏知道古老爺竟置這物於不顧,肆要跟我魚死網破,看來是不怕我去告發他了。”
這一點上,倒是路曜誤會古老爺了,奈何他家有一個總在作死的古明玉,這一次,古老爺純粹是給古明玉背黑鍋了。
作為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古老爺自然是不可冒一絲險的,他小心謹慎,就連家裏人都不知道他在販賣私鹽,隻有幾個心腹才知曉這裏麵的門門道道。
“素聞路書生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曾被許多人看好能考取功名,卻不知因為什麽,一直名落孫山,想必這裏頭是大有文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