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歌躺在**,幽幽轉醒,甫一睜開雙眼,看到的竟然是寒越靖??隻見寒越靖滿麵擔憂,但其中的喜意卻也是顯而易見的。什麽情況啊這是?容雲歌迷迷瞪瞪地搞不清楚狀況。她手動了一動,想要撐起來,則立馬寒越靖衝過來將她扶起。那架勢叫一個大,隻弄得容雲歌莫名其妙。
容雲歌眨巴了兩下眼睛,“十九,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榮都嗎?”榮都和靖國雖然相距的不是十萬八千裏,但也要一兩天的,那還是用上密道的情形下。
“還有,你這是什麽表情啊?我越看越好笑。”容雲歌說著就笑了起來,這也不怪她,寒越靖此刻的表情確實是很奇怪的,怒氣中又帶著慶幸,憂慮中還帶著喜意,這兩兩相加,他這臉上呈現的神情色彩紛呈般,的確是相當難以言喻的。
這時,連鈺朗從門外推門而入,他溫潤的嗓音,帶著一絲調侃,“還是我替寒兄說吧,”他走向床邊,將手中拿著的小盅放到那邊的茶幾上,“妹子啊,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整整兩天半啊。”
兩天半?!這個事實倒是讓容雲歌驚了一驚,她疑惑出聲,“這,這不能吧?我又沒有受什麽傷,現在不是還可以活蹦亂跳嘛~”說著,她就要起來活動活動,證明證明。
誰知她剛表現出這個意圖,就被寒越靖連著連鈺朗給鎮壓了,“你先好好休息著!”兩個人竟異口同聲道。
容雲歌看看寒越靖,又看看連鈺朗,一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連鈺朗深吸了口氣,將小盅兒揭開蓋子,遞給容雲歌,“你先吃著,再聽我說。”
容雲歌自然不會跟連鈺朗客氣,她不帶停頓地接過了小盅,隻見那裏頭,一片晶瑩剔透,其中還點綴著鮮果,一股濃鬱的香味散發出來。容雲歌邊吃邊想,這燕窩倒是不錯,但還是有些腥了。